趙啟斌從對書法藝術觀念的理解來看,書法的本質應該是一種精神的還原與凈化,是書法家個人內在情感的自如呈現和文化觀念的抽象表達,也是一個時代精神面貌的具體體現。目前的書法創(chuàng)作,諸多見諸于媒體、專業(yè)期刊和展覽中的不少書法作品,由于多關注書法的藝術性,多從書法創(chuàng)作的藝術形式感受來看待書法創(chuàng)作,由于缺乏應有的思想深度、情感深度、文化深度,因而一些作品往往給人蒼白無力、精神貧弱之感。如張旭所言,只有將一切喜怒哀樂、所接觸的自然、人事的方方面面,經過自我的體驗、把握、體悟“一寓于書”時,也才有“書” ,也才能進入書法創(chuàng)造的大成境地、書法創(chuàng)作的自由國度。
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 ,啟斌從1993年考入南京藝術學院正式踏進中國美術史研究領域已經有二十一年了。從啟斌近年的研究成果看,在當下中青年學者中可算是鳳毛麟角,尤為值得稱贊,我結合他的經歷和他的研究專題,將他的美術史論研究大致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關于海外藏中國繪畫方面的研究。根據南京博物院的研究工作需要和個人研究志趣,他先后參與完成了《南京博物院珍藏系列·明清肖像畫》 《南京博物院珍藏系列·古代名畫賞析》 《中國美術分類全集·其他地區(qū)畫像磚》 《南京博物院藏·陳之佛家族捐·陳之佛繪畫作品集》 《南京博物院藏·傅抱石家族捐傅。
趙啟斌的巨幅書法有一個逐漸定型的過程,他的這一具有實驗性的書法創(chuàng)作來自于他二十余年的思考、認識和藝術實踐。趙啟斌雖然在童年時代就有幸接觸到了書法藝術,幾十年一直堅持書法的學習、創(chuàng)作與研究,但巨幅書法作品的創(chuàng)作顯然有一個逐漸切入的過程,是他在書法審美境界達到一定的高度后才確立出來的一種創(chuàng)作走向和審美境象。并不斷將精力逐漸引入到這一具有宏大藝術實驗的創(chuàng)作領域中來。石繪畫作品集》 《像應神全— —明清人物肖像畫特展》 (畫集) 《海外藏中國歷代名畫》 (八卷本) 《傅抱石資料信息》 (十冊)等四十余部畫集、著作、編著的編撰或著述,完成專題文章、研究論文數百篇。
在和朋友閑聊時,朋友們多認為趙啟斌的瀟灑蒼經的寫經體書法可以定名為“落花體”書法最為深切有味,這是趙啟斌“落花體”書法命名的一個由來,他也默認了這一稱謂,認為他的草書、墨書書法也可以這樣命名。他的“落花體”書法不由令人想到落花的審美意象,這在歷代詩詞中有關“落花”的詩詞中都有所表現,如: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jié)又逢君” (杜甫) 、 “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張若虛) 、 “洛陽女兒惜顏色。
十九世紀、二十世紀上半期是我國碑學書法發(fā)展的重要歷史時期,尤其兩江師范學堂學監(jiān)李瑞清的努力,使我國碑學書法走向與文字學、文學研究相結合的道路,具有現代學術意義和現代藝術創(chuàng)作的價值傾向進一步增強。胡小石先生作為我國著名金石學家、碑學書法家李瑞清的授業(yè)弟子,以深厚淵博的文化功底與精湛的書法功底相結合,創(chuàng)造出了深具個性特色的碑學書法藝術,成為二十世紀碑學書法的杰出代表性人物之一。胡小石的一些審美觀念、美學思想,主要體現在他的在書法理論著作及書法專題論文《中國書法史》講稿、 《書藝要略》 、 《金石蕃錦集》以及其他一些書法題跋之中,其審美觀念、美學思想更在其長期的書法藝術實踐中充分體現出來。[詳細]
作為“新金陵畫派”的先驅和最重要締造者之一,呂鳳子不僅在繪畫藝術領域取得了杰出的成就,具有重要的歷史地位,在書法領域,也有著精湛的造詣。后來研究者又將他與胡小石、高二適等人并列,對他的書法成就亦表示出高度的認可,為民國以來我國不可多得的一代書法大家。呂鳳子個人的才情、書法功力、深邃的文化內涵以及深刻的創(chuàng)造意識也都在他的書法創(chuàng)作中被充分地表現出來,使他的書法呈現出極為鮮明獨特的風格特征,呂鳳子本人也因其在書法上的成就成為繼康有為、吳昌碩、李瑞清之后。在傳統(tǒng)碑學領域繼續(xù)拓伸而獲得重大成就的傳統(tǒng)型書法大家。[詳細]
1961年至1963年間,傅抱石在魯迅藝術學院、中央美術學院、浙江美術學院作學術報告時,對自己多年的山水創(chuàng)作實踐經驗和感悟進行總結,提出了“游、悟、記、寫”的寫生繪畫創(chuàng)作理念。傅抱石所用文房用具若干“筆墨當隨時代” 、 “思想變了,筆墨不得不變” ,正是基于此,傅抱石的“游、悟、記、寫”寫生創(chuàng)作理論才具有理論創(chuàng)新的價值與意義。[詳細]
書法藝術和我國傳統(tǒng)文化尤其古典文學有著非常深刻的關系,我國絕大部分書法家也都是非常著名的文人學者,他們有著極為深厚的文化根基,且大多在文學領域也有著非凡的造詣,因而我國歷史上諸多重要的書法作品其實也是古典文學作品的復寫與闡釋,形成文學與藝術共生的現象。相對書法的書寫來說,則是審美與實用的共生,書法是古典文學的載體和形式,古典文學則是書法藝術的精神內涵、表達內容和靈魂,二者相得益彰。可以說,古典文學在我國書法藝術的長足進展中起到了不可代替的作用。我國傳統(tǒng)文化尤其古典文學為林散之的書法藝術帶來了濃郁的書卷氣息,即“書卷氣” , “書卷氣”在林散之書法藝術中有著極為鮮明的表現。[詳細]
我們任何人都不能離開各自所處的特殊的歷史、語言、文化、藝術環(huán)境而存在。中國畫尤其山水畫的發(fā)展和演進表現得尤其典型和強烈,僅就中國繪畫史“漁隱” 、 “舟漁” 、 “垂釣”相關圖像而言,其中顯然有著中國文化、中國思想觀念的先天要素,蘊藏著中國文化、中國傳統(tǒng)和中國精神的奧秘。[詳細]
《江山高隱— —中國繪畫史“漁隱” “舟漁” “垂釣”圖像考釋》前后投入的時間大約有二十年的時間,其間歷經無數的甘苦和困惑。在撰述過程中,我始終相信,這一具有個案研究分析特點論著的完成,應該有著比較重要的意義和價值是可以肯定的,這也是不斷促使我將其研究下去的一個學術信念和支撐。此書是對中國美術史上的重要繪畫母體所進行的專題研究,涉及到中國精神史、觀念史與圖像史的關系,涉及到中國山水畫注重意境、筆墨。[詳細]
林散之書法藝術的審美境界、書法藝術風格的形成與他對儒、釋、道三家文化的整體性接受有很大的關聯(lián),儒、釋、道三家主流文化成為林散之書法藝術的最基本的精神支撐與文化源泉。正是這些內化在林散之心靈深處的傳統(tǒng)文化和精神,鑄造出他的審美境界和靈魂,不斷醞釀發(fā)酵,才有林散之如此深厚文化內涵、精神內涵書畫藝術境界的出現,深厚的傳統(tǒng)歷史文化為林散之的書法藝術提供了源源不絕的動力支持和精神支撐。[詳細]
趙啟斌的巨幅書法有一個逐漸定型的過程,他的這一具有實驗性的書法創(chuàng)作來自他二十余年的思考、認識和藝術實踐。趙啟斌雖然在童年時代就有幸接觸到了書法藝術,幾十年一直堅持書法的學習、創(chuàng)作與研究,但巨幅書法作品的創(chuàng)作顯然有一個逐漸切入的過程,是他在書法審美境界達到一定的高度后才確立的一種創(chuàng)作走向和審美境象,并不斷將精力逐漸引入到這一具有宏大藝術實驗的創(chuàng)作領域中來。巨幅書法創(chuàng)作要大筆、巨幅厚紙,以往的書法創(chuàng)作經驗顯然無法適應如此巨大空間內的創(chuàng)作,因而在書法創(chuàng)作和審美空間理念上進行變革,要依靠現代學術體系、美術史論專業(yè)修養(yǎng)撐住巨幅書法創(chuàng)作的整體框架。[詳細]
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 ,啟斌從1993年考入南京藝術學院正式踏進中國美術史研究領域已經有二十一年了。從啟斌近年的研究成果看,在當下中青年學者中可算是鳳毛麟角,尤為值得稱贊,我結合他的經歷和他的研究專題,將他的美術史論研究大致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關于海外藏中國繪畫方面的研究。根據南京博物院的研究工作需要和個人研究志趣,他先后參與完成了《南京博物院珍藏系列·明清肖像畫》 《南京博物院珍藏系列·古代名畫賞析》 《中國美術分類全集·其他地區(qū)畫像磚》 《南京博物院藏·陳之佛家族捐·陳之佛繪畫作品集》 《南京博物院藏·傅抱石家族捐傅。[詳細]
趙啟斌的美術史論研究以文人書畫的論說為主,旁及文字、篆刻、傳世美術文物的專題研究,兼及出土文物。也涉獵到民間工藝、宗教文物和宮廷藝術。他在文中列出的畫派,包括山水畫派即有“顧愷之畫派” 、 “張僧繇畫派” 、 “二李青綠山水畫派” 、 “指頭畫派” 、 “徐熙畫派” 、 “董巨畫派” 、 “米家山水畫派” 、 “黃公望畫派” 、 “倪瓚畫派” 、 “江夏派”。趙啟斌君不斷從山水畫專題研究中發(fā)掘帶有規(guī)律性的東西,提出諸多新的觀點,尤其在掌握中國傳統(tǒng)美術史論研究方法的基礎上,引進西方圖像學方法、風格分析方法致力于山水畫研究,具有綜合其他領域學術成果進行中國美術史專題研究的傾向。[詳細]
趙啟斌的巨幅書法有一個逐漸定型的過程,他的這一具有實驗性的書法創(chuàng)作來自于他二十余年的思考、認識和藝術實踐。趙啟斌雖然在童年時代就有幸接觸到了書法藝術,幾十年一直堅持書法的學習、創(chuàng)作與研究,但巨幅書法作品的創(chuàng)作顯然有一個逐漸切入的過程,是他在書法審美境界達到一定的高度后才確立出來的一種創(chuàng)作走向和審美境象。并不斷將精力逐漸引入到這一具有宏大藝術實驗的創(chuàng)作領域中來。石繪畫作品集》 《像應神全— —明清人物肖像畫特展》 (畫集) 《海外藏中國歷代名畫》 (八卷本) 《傅抱石資料信息》 (十冊)等四十余部畫集、著作、編著的編撰或著述,完成專題文章、研究論文數百篇。[詳細]
趙啟斌,滕州人,畢業(yè)于南京藝術學院美術史論專業(yè), 2000年供職于南京博物院古代藝術研究所,從事歷代書畫藝術研究。趙啟斌早年即受到良好的書畫藝術訓練,打下了扎實的基礎,后入南藝繼續(xù)深造。多年來,趙啟斌致力于書畫研究和創(chuàng)作,其持之以恒、不畏艱難的求學精神、非凡的學術造詣、精湛的藝術修為在當下學者中可謂鳳毛麟角,他以別出機杼、勤于進取的態(tài)度譜寫出了絢爛的藝術華章。[詳細]
在和朋友閑聊時,朋友們多認為趙啟斌的瀟灑蒼經的寫經體書法可以定名為“落花體”書法最為深切有味,這是趙啟斌“落花體”書法命名的一個由來,他也默認了這一稱謂,認為他的草書、墨書書法也可以這樣命名。他的“落花體”書法不由令人想到落花的審美意象,這在歷代詩詞中有關“落花”的詩詞中都有所表現,如: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jié)又逢君” (杜甫) 、 “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張若虛) 、 “洛陽女兒惜顏色。[詳細]
我與啟斌結緣于一九九九年在南京博物院院長的任上。當時南京博物院剛剛創(chuàng)建了古代藝術研究所,亟須藝術研究人才,南京藝術學院分管教育和科研的副院長阮榮春教授以及他的導師、著名中國美術史論家林樹中教授都曾向南博鄭重推薦,認為他品學兼優(yōu),具有學術研究的能力和潛力。我也曾經打電話給南京藝術學院美術學院周京新院長,詢問他的為人。周院長形象地告訴我:每天課余,啟斌總喜歡在南京藝術學院美術學院路旁放一堆書,安靜地閱讀,心在書上,往返經過什么人他都不知道… …我非常高興,當時就說,南京博物院就非常需要這種認真學習、認真做學問的人啊。(本文作者徐湖平系南京博物院原院長,文章定稿于2015年1月6日金陵如鏡齋).[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