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學趙啟斌的書法及美術研究匯報展隆重開幕了,他的研究成果可謂是洋洋灑灑,著作等身的美術理論文章蔚為大觀,書法作品沉雄大氣、蒼潤勃發。他在學術研究和藝術創作兩方面取得如此的成就,與他一直以來在工作以及工作之前的學習中所付出的巨大努力無疑密不可分。不斷堅持將自己的精力、心智投入于到所選擇的文化事業上來,不斷努力于自己選擇的藝術創作,經過近半個世紀的一再積累、突破,終于一發不可收拾,迎來了集中爆發的年華,深為其幸。
我們最早認識是在 30 多年前的 1990 年高考之前,那時他從滕州來棗莊礦務局一中復讀,共同的藝術愛好、精神追求和為前途在一起的努力奮斗使我們在這里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我與啟斌許多曾經經歷的事現在想來都恍然如在目前,給人以無限的感慨。當時的他很清瘦,屬于廋弱單薄的體型,但人很精神,很儒雅,沉靜中透出一股飄逸瀟灑的氣息,給人以不俗的感覺。他雖然言語不多,但那份孜孜好學的精神和善于思考給同學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于是大家皆以 “老夫子” 這個稱號來戲稱他。時至今日,仍有同學對這個稱號耳熟能詳,而對其真名卻有些模糊不清了。30 多年來,同學們每每談起他的勤奮、執著和對文化前途的堅定自信,都是贊不絕口。我對他能夠取得今天這樣的成就并不陌生,有其因必有其果,從他早年的志向和堅守就已經看出來了。每每與人談起同學之間的情誼和對生活的熱愛、對文化藝術的認識和感受,啟斌當年的神情姿態就會歷歷在目,仿佛又鮮活地展現在我們眼前一樣。
先父張非子先生是棗莊市書協的召集人(當時沒有書協主席之說),那時我們家已經定居在棗莊文聯,家中藏書甚富,先父的書畫在當地也有一定的名氣。啟斌時常隨我到家中拜訪他老人家,談論、討教書畫和藝術方面的知識,兼及文史、戲曲,他對京劇的喜愛、對文史知識的進一步深入閱讀,也是從那時進入了更加癡迷、深入的狀態,這對他精神境界的形成、文化視野的開闊進一步做出了更加堅實的準備。我家的《十三經注疏》到現在還在他手里,不過也結出了累累碩果,他研究《瀟湘圖》《舟漁圖像研究》繪畫專題,就直接用到了里面的有關資料,我也很高興。
先父對啟斌的文采也是贊賞有加,視其為可造之材,不時加以指點、調教,他所經歷的一些有趣的人和事,一些歷史掌故,他也講給啟斌聽,先父與啟斌之間的文化藝術交流確實為其今后的成長提供了不少靈感和啟迪。先父更是讓啟斌對家中的藏書隨意瀏覽、閱讀,啟斌在詩詞境界中所感受到的宇宙意識、哲學的天人合一以及天人感應思想觀念方面的有關思考,都在這里獲得了新的啟示和展開,以致于他在煙臺三中復讀時,才能毅然寫出“十月乍驚,三萬里鐵甲擊碎,銀龍舞”、“最易逝年華,且莫空嘯,層層宙宇”這樣的句子,初步顯示出其不凡的才氣和豪邁激越、縱逸超脫的精神操守。當然,一些市面、學校很難得一見的精美畫冊,價錢很貴,一般人很難下決心購買擁有,但先父癡迷藝術,很舍得購買收藏,從中學習、研究我國優秀的傳統書畫藝術,這批東西更是讓啟斌隨手翻閱學習,他每每流連忘返,從中獲益良多。先父那些珍貴的書籍畫冊如同知識的寶庫,為啟斌日后的學術研究和藝術創作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啟斌在學習上總是充滿了熱情和執著,他常常廢寢忘食地沉浸在書海中,刻苦鉆研每一個問題。無論是古人的書畫理文章還是書畫作品,他都能以一絲不茍的態度去對待,從中尋求有規律的變化和是非得失。他善于思考,勇于創新,總能在平凡中發現不平凡之處。正是這種勤奮和鉆研的精神讓他在學術研究和藝術創作方面都取得了長足的進步。如今,啟斌的成果得到了廣泛的認可和贊譽,他的書法作品和美術理論文章在國內有很大的知名度,他用自己的努力和才華為我國傳統文化、美術史論和書畫藝術做出了積極的貢獻。我們為擁有這樣一位勤奮且才華橫溢的老同學而感到驕傲和自豪。在未來的日子里,我們相信他定會繼續保持自己的勤奮和熱情,撰寫出一流的文章和創造出更多優秀的藝術作品。我們期待他在學術、藝術領域不斷突破自我,為中國書畫文化的全面提升做出更大的貢獻。
(作者系山東省棗莊市農工黨棗莊市綜合支部主委、棗莊市市中區政協常委、書畫家)